之计,向那刘备下一道战书,以激将法诱其率军强渡易水。”
“我早说过,贤弟你只管听我的便是。”
“那大耳贼若敢驱军过河,为兄用项上人头跟你保证,必杀他个片甲不留!”
看着信心百倍的蹋顿,袁尚心下也越发有了底气,不由也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蹬蹬蹬!”
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一员斥侯飞奔上了城楼。
“启禀大王,我斥侯于下游十里外,发现一支八千人的楚军,正沿南岸向下游而去,不知意欲何为!”
袁尚心头一震,脸上笑声立时褪色。
“速拿地图来!”
左右亲随,急是将地图拿来,铺展在了袁尚和蹋顿面前。
“莫非,大耳贼想从下游偷渡?”
“可区区八千兵马,就算是偷渡,又能成什么气候?”
“孤只需派出骑兵,就能轻松截断了他的粮道,让他这八千人有来无回。”
袁尚目光扫望着地图,言语显露出几分不屑。
“大王,大耳贼可不只是偷渡易水这么简单,他这八千人,必是冲着泉州城而去!”
“泉州若是失守,蓟县有危,后果不堪设想啊!”
袁尚吃了一惊,目光急是落在了易水下游,靠近勃海的泉州所在。
泉州近海,易水与桑水在此交汇。
若楚军渡河夺取泉州,便能沿桑水北上,绕过他们的易京防线,直取蓟县。
蓟县乃是广阳郡治所所在,更是幽州州治所在,母后刘氏以及随同袁尚北撤的百官及其家眷,皆在蓟县。
倘若蓟县失守,则幽州必会人心大震,局势急转直下。
那些本就摇摆不定,乃至于忠于他的各级官吏,恐怕会顷刻间人心瓦解,宣布易帜倒向刘备。
他在幽州的统治,便将全面瓦解。
到时候就不是没有兵源和粮草的问题,而是幽州诸路叛军,会云集于那八千楚军左右,挥师南下直捣易京。
他就要面临腹背受敌之困。
哪怕有乌桓人助战,他也必败无疑。
“大耳贼此计,当真是一招毒计,他这是要釜底抽薪啊!”
“这一条毒计,必定只有萧方那奸险之徒想得出来!”
袁尚是惊出一身冷汗,拍着地图咬牙切齿骂道。
左右魏军诸将,无不是心惊胆战。
“哈哈哈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