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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他掌心凉意于她来说堪比久旱逢甘霖,舒服受用得紧。
她在心里紧张又窃喜,迟疑了一阵儿,去和他搭话:“白日在衙门,我不是故意冲您,您瞧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惩罚我了,您就别生我气啦。”
避重就轻,这是她惯常本领。
他在幽弱烛火光里眉头紧蹙,脸色早已经阴得滴水。
她料想他心里也不高兴,方才那句“外人”听得她心都瑟缩起来。
他心思一向迂回敏感,比山路十八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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