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荣似乎自语说道。
李傕答道:“不出所料,当是如此。不过,末将以为,这怕是吕布想要借机诱吾军精骑出战,所以便让李利避之。”
“这样,明日让李利出战,把吕布伏兵调出来。而后,稚然汝亲率飞熊军及余下五千骑,反伏其部。吾与南容,率步卒进驻闻喜。”
“也可,只是听闻那吕布率并州狼骑纵横北原,若是此战失利……”
李傕这一顿纠结,顿时引起了徐荣的注视,只闻其言道:“怎么,稚然还怯了吕布那厮不成?骑兵胜败与否,王允也夺不回安邑了,何须忧虑。”
“哼,某岂会怕了吕布小儿。明日某便会会这小儿!”
李傕心下一横,愤慨说道。
“善!”
徐荣赞了一句,看向傅燮,言道:“南容,这安邑城,不若便由周军防守如何?”
闻言,傅燮笑了一下,说道:“文良兄这是何意,吾周国将士亦是七尺男儿,岂会怯战乎?”
徐荣的小心思被傅燮识破,不由干笑一声,说道:“南容,此战必是恶战,若是周军损失大了,吾也不好与周王交代啊!”
“文良兄好意燮心领了,但是手下的小崽子几年没割过首级了,好战心切啊!”
“唔,哈哈哈……好好好,那荣便另择一部兵马守之。吾等同袍,齐力破敌!”
“多谢文良兄了!”
“嗨,当是荣与稚然,要谢过南容率军助吾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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