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王再不济也是陛下亲诏封王,吾等臣子之间,相交往来,世之常俗!”
“那职下,便多谢了!”
试探不出什么,蔡瑁也不心急,拱手谢礼。同时,也应了下让刘琦随蔡氏去长安。
旁边的蒯越也出声言道:“使君且置了一份厚礼,那蒯氏也不能落下啊。来日,越责子侄亲至兄府上,何如?”
“异度,何须如此多礼。”
蔡瑁此时已经感觉有些不对劲了,蒯越的举动太过于明显了。
两家相交莫逆不假,但同是为荆北大族,又俱与刘表、周王关联重重。玑儿入长安这件事,蒯异度知晓啊!
刘表坐在上首,注视了蒯越一眼,心中也有些担忧。莫非,异度看出什么来了?
不过,老滑成精的刘表,可不会将这一切,摆在明面上。而是与蔡瑁继续说道:“德珪,汝阿姊近来甚是思念,待抽得闲时,便归家访亲。”
归家访亲?
蔡瑁眼睛一眯,摸不准刘表这句话是真意还是假意。
“夫人回府探望家父,瑁身为弟子,必扫径相迎!”
“嗯,好。异度,过些时日,祺儿便要与诸葛家长女结亲。来日,老夫定亲临蒯府。”
刘表忽然转与蒯越言,蒯越也没想到,便先行应了下来。
而后,论些各郡军政。
等蒯越与蔡瑁出了征南将军府后,便同入一车。
乘于车辆之中,蔡瑁问及蒯越:“异度,汝说使君究竟再搞什么名堂?派刘琦去长安,他真不怕王允除了他宗亲之名?”
“不会,王允肯定不会这么做。”
蒯越此时也是皱起眉头,不复在刘表府上的轻松面容,肃重说道:“眼下天下大乱,王允大封刘焉、刘表、刘繇三位宗亲,不过是病急乱投医罢了。为大汉张扯些余望,振振心气而已。三刘只要不公然自立,王允也不会深究。”
“怕只怕,使君另有谋算啊!越不及长兄,不能急辨!”
蒯越摇着头,长叹一声。
蔡瑁也不禁怀念起故去的蒯良,比起子柔,异度虽是不差,可那份年龄上给人带来的安心感,却是全无。
只可惜,天妒英才,使子柔早去。
“异度,诸葛、庞氏、习氏、马氏、黄氏几家可有异动?”
“诸葛氏、庞氏、黄氏皆是吾二家姻亲,也未听闻他们有所获。习氏、马氏,也无动作,德珪兄怀疑使君欲联此二家,弱吾四族之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