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而问向徐荣:“不知,徐将军可有异议?”
徐荣还未说话,身旁的李傕便言道:“文良兄,吾等随大王打下的基业,难道就这样拱手让人不成?”
“砰!”
“李稚然!汝究竟意欲何为?”
卫觊愤怒的拍案而起,盯着李傕,心中气火上涌。
这时,李傕也不服气,顿时起身言道:“卫伯觎,汝持吾大魏之土,奉承周王,非是与其一丘否?”
“李稚然,汝休得放肆!此乃先王遗诏,尔敢不从,欲反呼?”
卫觊得理不饶人,举着董卓遗诏,顿时唬的李傕不再言语,只是咬牙切齿的喘着粗气。
听到卫觊这么说,徐荣也不禁紧皱眉头,言道:“伯觎,稚然乃先王忠耿之士,启容污蔑!都且坐下!”
“哼!”
李傕气恼的冷哼一声,不甘坐下。
卫觊身旁的裴茂,也低声劝卫觊莫要动怒,坐下慢慢谈。
几人再度坐下,徐荣思索了片刻,问向卫觊:“伯觎,周王可有另意?”
“另意?”
卫觊眯起眼睛,疑惑自语,随后注视着李傕言道:“此另意,觊便是不语,想必诸君也都能意会。吾等不愿,魏国必绝社稷、宗庙,董氏一族必绝祀也!”
话音一落,室内几人皆颔首不语。
徐荣不由长叹一声,摆手言道:“都且先回吧,好好考虑,明日吾等便要拿出个章程。”
“还望徐将军以魏国社稷为重!”
卫觊留下一语,率先离去。紧接着,抱着事不关己之态的裴茂、裴羲二人,也相继离去。
室内,只留下徐荣、李傕、郭汜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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