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清醒。
朝主位上的秦崧看去,正好秦崧也在看她,目光毫无醉意。
林福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殿下,秦崧微微颔首。
两人一前一后起身离开,林福出正殿,秦崧就等在外头。
“王爷可醉了?”林福问。
“未曾。”秦崧说。
“那王爷是海量。”林福调侃。
“我杯中与你一样,皆是果汁。”否则那多人敬酒,一杯又一杯喝,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。
“机智。”林福竖起大拇指点赞。
秦崧带着她离开人来人往的正殿外,走到后头景致极好又僻静的园子里。
他低头看着身高已经长到他下颌的小姑娘,想说“你说要送我一份特别的生辰礼,我怎么没瞧见”,但又觉得不好意思,哪有这样讨礼物的。
“咳咳,”秦崧清了清黏腻的嗓子,问道:“你叫我出来,所为何事?”
林福说:“送礼呀。”
她话一落,就见对面秦崧双眼歘地一亮,隐隐含着期待的看着她。
林福本来还想卖卖关子,这下不忍心了,从腰间荷囊里取出那枚她定制的玉佩,郑重交到秦崧手上。
秦崧摩挲着温润的羊脂玉佩,看着林福,喃喃:“何以结恩情?美玉缀罗缨。”
林福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,杏眼弯弯:“何以结相于?金薄画搔头。”
秦崧亦绽开了灿烂的笑容,其笑也,能让日月失辉。
作者有话要说:“何以结恩情?美玉缀罗缨。”“何以结相于?金薄画搔头。”——by【魏晋】繁钦《定情诗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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