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槿言把人扶了出来,不过季策人高马大的,她一个人可撑不住。
靳禹杰见了赶紧上去帮忙,还吐槽说他,“能把‘见色忘友’这几个字发挥的这么极致,除四少别无他人!”
把人送到房间,靳禹杰累的直喘气,穿衣显瘦脱衣有肉,四少这么有料,改明儿我也要去练练了。
看到苏槿言帮季策脱鞋,靳禹杰说:“人就交给你了,我先走了。”
“谢谢你啊!这么晚还送他回来。”
苏槿言起身想送他,被季策拉住胳膊,“宝贝儿,别走,爷什么都没有,就只剩下你了。”
当着外人的面,说这么肉麻的话,苏槿言羞得脖子都红了。
靳禹杰倒是很能理解季策的感受,笑着说:“行了别送了,好好照顾他吧!”
“那你开车小心点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靳禹杰走后,苏槿言帮季策脱了衣服,端了盆水出来给他擦身。
帮他洗衣服的时候,从他的口袋里找到那条木槿花项链。
“四少,你到底有什么心事?”
苏槿言坐在床边,看着睡着的时候还皱着眉头的人,轻轻的帮他抚平,“什么时候你才能把你的心事告诉我?”
“宝贝儿……”
季策吧嗒着嘴呢喃了一声,翻个身背对着苏槿言。
苏槿言看着手里的项链,心想反正你爱的人也不爱你,你别无选择。
季策已经很久没有喝的烂醉如泥了,这一早醒来口干舌燥,脑袋跟被卡车碾过似的,感觉快要炸开了。
“靠,头好痛!”
季策撑着头坐起来,感觉胸口有些凉凉的,低头一看是那条铂金项链。
什么时候戴上的?
“四少你醒啦!”
苏槿言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季策摸着胸口的项链,一副茫然失忆的表情。
她假装没注意,端着杯子走过来,“你昨天喝那么多酒肯定不舒服,我给你冲了蜂蜜水,先喝一点缓缓。”
季策头疼的厉害,也不想项链怎么戴上去的了,喝了水拉着苏槿言的手撒娇,“头疼,帮爷揉揉。”
苏槿言脱了鞋跪在床上,季策就靠在她身上,享受着她按摩太阳穴,舒服的有些昏昏欲睡。
“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。”
季策有些喝断片了,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。
苏槿言说:“靳医生送你